67年前来自金星的美女,巨大的额头中间有一条凸起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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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年前来自金星的美女,巨大的额头中间有一条凸起的骨头,第1张

67年前来自金星的美女,巨大的额头中间有一条凸起的骨头
导读: 除了太阳和月亮,金星是天空中最亮的天体,它比任何恒星都亮。 金星在罗马神话中叫维纳斯(Venus)是爱神的名称,希腊神话中她的名字叫 阿弗洛狄德(Aphrodite) 。 其实早在巴比伦楔形文字中就有关于金星的记载,比如公元

除了太阳和月亮,金星是天空中最亮的天体,它比任何恒星都亮。

金星在罗马神话中叫维纳斯(Venus)是爱神的名称,希腊神话中她的名字叫 阿弗洛狄德(Aphrodite) 。

其实早在巴比伦楔形文字中就有关于金星的记载,比如公元前1600年左右阿米撒杜卡的金星泥版文书。

古埃及人认为金星实际上是两个不同的物体,一个叫晨星,一个叫昏星。

在古希腊的文化中也有相关记载。

早期的数学家毕达哥拉斯是有记载的最早发现晨星和昏星其实是同一个天体的人。

所以他可能是首个发现金星的人。

当伽利略建造了他的之一个望远镜后,他发现金星和月亮一样,从新月到凸月再到满月,这一发现证明了金星绕着太阳转。

由于金星总是被厚厚的云层遮蔽,科幻小说作家可以天马行空地想象金星表面存在什么样的东西。

他们想象金星是一个温暖的世界,那里雨量不断,植被繁茂。

来自庞贝古城公元1世纪的壁画“贝壳中的维纳斯”,据推测这幅壁画可能是亚历山大大帝的情人坎帕斯肖像画,这是罗马时期的复制品。

从上图可见此时的维纳斯和现在人们想象中的“金星人”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直到中世纪1485年画家 桑德罗·波提切利创作了 “(维纳斯的诞生)The Birth of Venus”的画作,这时候的维纳斯头发成为了金色。

时间来到19世纪,早期的金星观测显示它不仅在大小上与地球非常相似,而且拥有大量的大气。

再加上金星比地球离太阳更近,所以它让当时的人们觉得那里更温暖舒适,更适合人类居住。

这种观点在20世纪30年代到50年代之间达到了顶峰,当时科学家还没有发现金星地表的恶劣环境。

这是所谓的“金星人”首次在现实世界中“现身”,更准确地说是在1954年8月7日到8月8日之间。

在加州的圣地亚哥帕洛马天文台举办了不明飞行物大会,参会人员有物理学家、天文学家、联邦调查局特工、记者、“星际联络人”、目击者和吃瓜群众。

这次活动的主要内容是与三位“星际联络人”乔治·亚当斯基、丹尼尔·弗莱、杜鲁门·贝图鲁姆讨论他们与外星人的遭遇,并趁着这个机会多出售一点他们亲笔签名的书。

其中乔治·亚当斯基是一位比较出名的外星人目击事件人物,他号称遇到了友好的北欧外星人,也就是他口中所谓的“太空兄弟”。

他说这些太空兄弟来自金星,1952年11月20日太空兄弟的飞碟降落在科罗拉多的沙漠。

他讲述自己乘坐了太空兄弟的飞碟旅行了5万英里。

在这次会议的现场人们注意到有一个漂亮的金发女人,她的眼睛炯炯有神,有着饱满的额头,前额部分看起来有一个奇怪的骨痕。

为什么她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呢?因为乔治·亚当斯基刚讲完他遭遇“金星人”的演讲,在他的演讲中他描述金星人与人类非常相似,并表示他们已经渗透到人类的 社会 且生活在大城市里。

他展示了一幅描绘金星人的艺术作品,这幅画中的女人有着金色的头发白皙的皮肤以及饱满的额头。这和现场这位漂亮的金发女人颇为相似。

一时间吃瓜群众们谣言四起议论纷纷,人们认为她是伪装的“金星人”。

原来她叫多洛雷斯·巴里奥斯(Dolores Barrios),是一名服装设计师,住在加州曼哈顿海滩。

从这次事件开始,金发的“金星人”形象开始在民间流传。

乔治·亚当斯基算是早期利用“金星人”故事赚钱的人,他 在1950年至1960年写了三本书,其中 《飞碟降落》(1953年)和《太空飞船》(1955年)都成为了畅销书。

有专门的调查团队,如空军蓝皮书计划的首任负责人美国空军上尉爱德华·j·鲁佩尔特,不明飞行物学家詹姆斯·w·莫斯利他们对亚当斯基等人的背景进行了调查并得出结论,他们要么是骗子,要么就是他们的故事和主张不真实。

最近几十年最吸引眼球的“金星人”事件当属 欧米娜( Omnec Onec)。

欧米娜(Omnec Onec)声称自己是个来自“金星”的外星女子,1955年 进入了一个出车祸后的七岁女孩的身体 。

成年后的欧米娜 结婚并搬到芝加哥,生了三个孩子的她做过酒吧服务员、服装设计师和出纳等,1976年和老公离婚去了德国,直到1990年她公开了“金星人”身份,后来成为畅销书的作者,并在全球各地演讲赚钱。

随着人类太空 探索 技术的进步,在1967年10月18日, 金星4号成功进入大气层并进行科学实验。

金星4号检测到金星的表面温度接近500 C,大气中95%是二氧化碳, 大气中还有一层厚达20 30千米的由浓 *** 组成的浓云。

这意味着金星表面几乎不可能有类人生物生存。

在欧米娜 的视频中,她是这样解释“金星人”是如何在金星上生存的。

欧米娜 前面谈到的内容确实非常精彩也非常科幻,非常吸引人,但是后面她谈到的一些精神层面的东西与国外某个团体非常类似,并且通过她书本的出版社信息我也发现了他们之间的联系,可惜这一块的内容属于违禁内容,就不在这里过多描述了。

欧米娜在2009年经历了一次中风,不过后来还是恢复良好,在她2017年的视频中,可以看到她左边脸部还有中风后遗症。

看来欧米娜 这位“金星人”也没办法抵御疾病的危害。

“金星人”故事带来的思考

欧米娜掌握了大众的猎奇心理,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外星高等生命体”,通过出书,讲座,出售周边产品来赚钱。

国人在看到类似的故事时,一定要有自己的思考,试着从科学的角度分析分析。

一个人去厦门星际酒吧不需要订台。星际酒吧提供站台区域、卡座和包厢,共有100余座位,所以如果只是打算一个人去闲聊或放松,不必要预订。

请注意,酒吧的座位可能在不同的时间有不同的价格,因此应先了解价格再作决定。此外,酒吧可能会在某些特定的事件或活动时变得非常拥挤,因此需要提前了解这些情况,并做好相应准备。

日照星际酒吧在营业。截止到2022年12月15日,日照星际酒吧位于山东省日照市东港区烟台路99号,营业时间是晚上七点到凌晨两点。酒吧是指提供啤酒、葡萄酒、洋酒、鸡尾酒等酒精类饮料的消费娱乐休闲类场所。

6月11日,唐山一女子在个人微博发布了一条时长一分30秒的视频。实名举报了河北唐山路北区一团伙对其进行殴打,辱骂。威胁恐吓关黑屋的行为。该酒吧已停业。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6月11日晚上,一名女子在 *** 上实名举报唐山市北区黑社会团伙。去该女子视频中描述。5月23日。朱彦斌和杨森等人在路北区星际酒吧以及另一处地点对该女子及朋友。进行了非法拘禁以及群殴。

该女子称,他是酒吧歌手。作为店内员工无缘无故的遭到了他们的伤害。期间逼迫受害人下跪。关狗笼,遭到了非法拘禁长达16个小时,期间被切断监控。张女士表示趁乱逃走。于次日的凌晨两点到派出所报警。据他所述,早上7点才出警。据他所述,打人的没有到派出所来过。是酒吧的另一个老板来的。让我们好好聊聊。随后该女子提供了一段现场时报的录音。

张女士透露。事发几天后另外几名同事也遭到了殴打。12日上午。另外一名酒吧的员工表示。他和四名酒吧同事在5月29日凌晨在宿舍也遭到了杨某的武打。该员工表示。被打的女子和那位同事均为驻唱歌手。23日下午来上班时,发现监控室监控线路已经全部被拔掉,看到驻唱男歌手当着全公司的面道歉。身上全部都是灰。脚印,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都肿了。后期还被拉走了。该员工表示。老板后来告诉他们。把男歌手和狗关到一个笼子里了。

唐山市一系列恶性案件引起了我们的重视,也引起了 *** 的重视。唐山市 *** 决定实行雷霆风暴的专项行动。我们不知道这些事件会对当事人的心理伤害有多深。但我们越来越明白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护好自己。

好。

1、顺德星际酒吧是一家以酒吧为主导的娱乐场所,酒吧装修豪华,拥有舞台和音响设备,还有独立包房供小型聚会使用。该酒吧气氛不错,音乐和饮品质量都比较高,价格也适中。

2、顺德一般指顺德区,顺德区是广东省佛山市五个行政辖区之一。位于广东省的南部,是佛山市与广州市联系的重要核心区域之一。

疫情以来,人们的健康意识明显增强了。不仅注意自己的卫生习惯,也需要注意与别人之间的社交距离。譬如进入人员密集区域主动带口罩,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目前我国的防疫做的更好,本地病例已经没有了,新增的都是外来的病例。虽然中间也有个别城市有过二次反弹,如哈尔滨,吉林,北京,乌鲁木齐等城市,不过相继都被控制住了。相比较于世界上蔓延的疫情,国内绝对是最安全的地方。但还放松需要加强监控,不能放松。在8月12日,南京市卫健委接到通报,11日,一名南京市民在日本新冠病毒检测阳性。接报后,南京市卫健委高度重视,立刻对其开展流行病学调查,对相关密切接触者采取防控措施。该女子是南京市人,曾今在8月2号到6号之间在福建泉州等地游玩,然后在8月9日前往南京市第二医院进行核酸检查,检查庵后结果为阴性。8月10日自南京飞往大连,8月11日由大连飞往日本东京。入境后日本卫生部门对其进行新冠病毒检测,结果为阳性,已进行隔离,目前无不适症状。所以该女子的国内活动轨迹是南京,泉州,南京,大连。南京市卫健委及时采取措施,对该女子密切接触人员进行隔离和核酸检查,所幸密切接触人员都是阴性。同时对该女子旅途中人员进行隔离观察,目前并没有发现疑似病例。

对于新冠病毒传播途径的控制,目前我们做的是更好的。得益于我们成熟的体制和完善的防范措施,只有一有疑似病例出现,应急机制就可以从容面对,先对疑似病人和密切接触人群尽快隔离和检测,然后通过流调对涉及到人都进行隔离和检测,保证所有接触人员没有扩大传播的机会。这样处理最有效,而且把人群局限在最小化,不蔓延。虽然我们控制疫情很得力,但是由于目前世界上还没有控制住,许多国家还是上升状态。所以不论是出国还是入境,检查也都是比较严格的。尤其是入境人员,都需要进行隔离和检查。一般至少需要14天的隔离检查。而对于普通居民,虽然现在本地没有了病例,但不等于是安全的,还是需要加强防范的,譬如尽量带口罩去超市,勤洗手,多消毒,保持正常的社交距离,养成良好的卫生习惯。尽量避免去疫情风险高的区域,出现发热,咳嗽等症状时候及时去医院救治。

虽然这次南京女子在日本检测出阳性,但周边人没有受到传染,所谓有惊无险。不过,按照产染病的规律,她是从哪里感染上的?我也很想知道答案。

传说中,从太阳系尽头一直通往人马座的星途上,每一间酒吧里都有卡门的身影。

卡门永远歌声嘹亮,舞姿曼妙,她们檀木般乌黑的长发里插着大束的茉莉花或者金合欢,香气馥郁醉人;卡门的皮肤像金子般闪闪发亮,细长的眼睛闪着猫样的光彩,嘴唇永远半开半闭,露出杏仁般细碎的白牙;卡门身穿古老的波西米亚民族的舞裙,暗红色的花边从腰间一直拖到 *** 的脚边,破旧的披肩上布满大大小小的窟窿,而一旦音乐声响起,你便能看见它们像注入了生命般飞舞在手臂与肩膀间的动人景象了。

如果你是来往于星途中的远航者,我是说,无论是礼教森严,说话冠冕堂皇的贸易商,还是训练有素,充满传奇色彩的雇佣兵,或者神情疲惫,穷困潦倒的新移民,甚至那些九死一生,心和脸庞都比星际陨石还坚硬的拓击手,只要踏出飞船,呼吸到岩石与烈酒的气息,都不能不迫切思念着卡门的身影。或许她只是静静地坐在某个光影暧昧的角落里,指尖的烟草弥漫出幽蓝的光雾;或者她斜倚在吧台边,伶牙俐齿地跟七八个围在四周不怀好意的男人们斗嘴,而最终谁也别想占了她的便宜;或者她一眼看到了你,便像只猫一样无声无息地分开人群走过来,向你昂起她小巧的下巴:

“嘿,地球老乡,”她总是一眼就看出你出生长大的地方在你身上留下的烙印,“让我给你算一卦吧,算算你这一路上还能迷住几个好姑娘。”

然而就算她已经喝得两眼迷蒙,坐在你大腿上东摇西晃,又是唱又是笑,可只要音乐声响起,啊,只要音乐响起,你就只看见她像火焰般腾空而起,裙裾飞扬,手中的响板发出雨点般密集的声响,而地板也会在她的脚下抖动,绽放出一轮又一轮令人心醉神迷的涟漪。

这就是关于卡门的传说,从星途开拓之初直到现在,足足流传了一个多世纪,然而又有谁能讲完关于卡门的故事呢?悲壮的,凄婉的,妖冶的,狂放的,连同卡门曼妙的身姿一同流传在每一代远航者的呓语中,生生不息。

说起来,就连我们这些从小生活在月球这种小地方上,连太阳系都没出过的孩子们都多少听过几个卡门的故事,虽然有关卡门,有关星途和远航者的一切都离我们相隔不知多少光年那么遥远,那些几代流传下来的故事传到我们父辈那里时,早就被漫漫星途洗涤得面目全非,变得如同一切古老的神话歌谣般,即模糊又苍白。然而我们又怎能不向往那些浪漫,神秘,狂野而又残酷的故事呢?我们又怎能不向往那些闪烁在星途每一个角落中,艳名远扬的波西米亚女郎呢?要知道,这么多年来,哪怕是最保守,最潦倒的移民姑娘,一到了盛大的节日,也要纷纷在头发里插上一大束山茶花或者别的什么,扮出风情万种的样子来呢。

以上这一切就是卡门·纳瓦罗到来之前的情况。

卡门到来的时候正是阴郁的春天,我们拥出教室,看见一个消瘦而苍老的男人紧紧拉着一个同样消瘦的年轻姑娘出现在通道尽头,后者乱蓬蓬的短发四处飞翘,身穿大了不只一号的网格衫,用一种典型的地球移民才有的笨拙脚步,弓着腰低着头,跌跌撞撞地走着。走到近处时,男人停下步子,凌厉的灰色眼睛缓缓从我们每个人身上扫过,最后又停在姑娘身上,一言不发地在她背上拍了两下,转身离去了。我们好奇地围成一圈盯着新来的姑娘看,她一个人站在原地,目光呆滞,两眼紧盯着自己破旧的脚尖。老师走上前去拉住她的手,和颜悦色地对她说:“跟大家介绍一下自己吧。”

姑娘抬了抬眼皮,仍旧是盯着脚尖,用一种异常古怪的口音慢吞吞地回答道:“我叫卡门。卡门·纳瓦罗。”

消息传遍整个月城后,来看卡门的人数不胜数,最初是隔壁班的孩子,然后是他们的姐妹和父母,最终连那些严肃的教士们也要不远万里赶来,假装不经意地从附近经过。老师总是尽量和和气气地把他们劝走,请他们不要破坏正常教学秩序,然而走了一批之后还会再来一批,谁让她是我们这里从古到今独一无二的卡门呢?又是谁让她偏偏要到月球这沉闷乏味的地方来的呢?我们从出生起就住在巴掌大小的地下城里,面对着灰褐色的岩石和混凝土,呼吸的是循环系统滤出的温吞吞的空气,很多人一辈子连星空都没见过,也从没想过要去看什么星星或是飞船。星际酒吧或者卡门?那都是只是传说中的东西罢了。

结果呢,我们的卡门**让所有人都失望透顶了,她简直比月球上所有的平庸加起来还要平庸,比所有的乏味还要乏味,她苍白瘦小的脸上既看不见泼辣与倔强,默默无光的黑眼睛里也没有火焰燃烧,连她的身材也像还没发育似的干瘪瘦小,连我们这些早熟的月球姑娘们都比不上,虽说她跟我们大家都是一样的十五六岁。最让人难以忍受的还是她的口音,永远是那么慢吞吞的,仿佛有意放慢了的录音那样低沉,一字一句地回答大家的问题:

“是的,我是卡门,我从地球上来;不,我哪儿也没去过;是的,纳瓦罗先生是我父亲。”

至于跳舞之类的,根本没人问过她,卡门的走路姿势比哪一个地球佬都要难看。

也有那么一两个捣蛋鬼跟在她后面模仿她的步子,或者从她身边跳来跳去地取笑她,于是很长一段时间里,你都只能看见卡门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眼睛盯着桌子下面自己的双脚,仿佛要看着自己一天天长在那里一样。

在整个月城居民失望并淡漠卡门的日子里,或许只有我是个例外。那时候我也是十六岁,头发短的像个小男生,姿色只能算中等,内心深处却时不时有种莫名的火光闪耀,比最会招蜂引蝶的姑娘还要狂野。

卡门到来之后的那个春天里,我心里的火光终于炽烈地燃烧起来,烧得我头脑变形,没有一刻不在偷偷注意着她。然而无论周围人如何围观、羞辱或者漠视卡门,我却始终不动声色,你可以认为我残忍也好,羞怯也好,心怀叵测也好,总之事实如此。

直到三个星期之后,趁没有人注意,我终于鼓足勇气,让口袋里的羽球不小心滚落到她脚边。

卡门把球捡起来握在手心里,我故意不看她的眼睛,假装并不在乎在跟谁说话的样子,漫不经心地说:

“听说这是从地球上流传过来,可惜我玩得不太好。”

卡门一声不吭地看着我,我的心都快蹦出来了,赶紧加上一句,“你会玩吗?”沉默了一会儿,卡门垂下眼睛,轻声说:“是的,我会。”

我们的友谊就从这句话开始了。许多人都以为羽球是种再简单不过的玩具,靠电磁手套把小球控制在手掌上,无论怎样翻转腾挪,就是逃不出磁场控制的那片空间,最终可以变换出不少花样来,几年前曾在月球上流行过一段时间,后来大家很快就转向其他 *** 的游戏了。然而只有真正内行的人才知道那些更加精细微妙的模式是多么奇妙无穷,很容易上瘾。

我自以为算是个中高手,结果意外地发现,对于这种完全与引力无关,又很适合一个人自娱自乐的掌上运动,卡门比我更精于此道。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我们只要一到课余时间就心照不宣地坐在没有人注意的楼梯拐角里,连着玩上好久。

两个人在聚精会神地玩游戏时很少会顾及到别人的口音问题,最初我们只是默不作声地相互较量,偶尔说两句话,后来逐渐变成无话不谈。

除了玩羽球,卡门还教我其他更加古老的地球游戏,比如黑白棋,甚至翻手绳,这些傻乎乎的过时游戏让我们两个都乐此不疲。时至今日很难确切地解释清楚,我锲而不舍地试图与卡门建立友谊的原因何在,一切与浪漫有关的传说在她身上都毫无复活的迹象。

但从另一角度来说,卡门确实与众不同,她笨拙,羞怯,有些不善表达,却拥有那种只有习惯了长期孤独的人才具有的奇妙特质,令人忍不住想要去探寻她的内心世界。有时你坐在她身边,如此之近地凝视她颤动的眼睫和敏感的嘴唇,会恍惚中以为来到古老的童话世界,遇见一位受诅咒的公主,一个被禁锢的女巫。然而一瞬间幻象散去,你看见的仍只是那个苍白,瘦弱,需要你陪伴和保护的小卡门。表面上看来,我们的友谊并没有多么的热火朝天

。卡门不住校,来去都有纳瓦罗先生接送,午餐时她也只是独坐一隅,默默克服那些对她来说难以下咽的月球蔬菜。我不止一次看见会有些男孩和女孩成群结队拥过去,呼啦啦围成一片,假模假样地问:“说说你在地球上的生活如何,**?”卡门放下勺子,望着他们慢慢地说:“地球上……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我们也住在城市里,不过城市是在地面上的,偶尔能看见天空,晚上有……星星”“星——星!”那些家伙们哈哈大笑,故意拖长了声音模仿她,末了还挨个把粘糊糊的甘蓝杂烩菜全堆在她盘子里,然后扬长而去。等这一切结束了之后,我才默默地端着盘子在她旁边坐下,把炸红肠叉给她,说:“星星怎样,卡门?”她低着头:“星星很模糊,一般都看不见,除非下过雨。”

每次提到星空她都会凝视着我的眼睛,“你要亲自去看了才知道,如果能从一片黑暗中找到一颗闪闪发光的小星星,会是非常神奇的感觉,仿佛它为你才在那里闪烁了那么久,你会一直想到底是什么让它这么与众不同。”“我们可以上到地面去看,卡门。”我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他们说从月球表面看星星,每颗都看得很清楚。”卡门摇摇头,“纳瓦罗先生不会同意的。”于是剩下的时间里我们就只是低头克服各自的甘蓝杂烩菜,浪费粮食的罪过可是很大的。现在不得不说到纳瓦罗先生。纳瓦罗先生多少算是个神秘的人物,他自称是卡门的父亲,然而卡门却从来只是称呼他纳瓦罗先生;他在移民局的档案几乎是空白,有人猜测他要么曾经身居要职,要么就是一位拓击手,只有后者才有权利在退休以后把自己的履历销得一干二净。纳瓦罗先生据说四十多岁,但看上去还要苍老得多,他的相貌……怎么说呢?总之令人一见之下十分难忘,身材又高又瘦,肤色很深,双手骨节突出,牙齿白而坚固,眼窝深陷,按照月球上的审美观倒也算有几分英俊,然而却是我所见识过最专横的男人,从没有任何一个月球男人会如此严酷地监管自己十六岁的女儿。卡门的任何举动都足以令他不快,令他原本就阴沉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所以卡门就什么都不敢做,不敢参加体育活动,不敢跟男孩子们嬉笑,不敢唱歌跳舞,不敢穿漂亮衣服,不敢跟大家一起喝下午茶。我不止一次对卡门说过:“老天,我不知道你们地球上是怎么搞的,在这儿十二三岁的姑娘就能搬出去自己住了,他怎么还能这样管着你?!”卡门只是垂下眼睛摇摇头,她也真逆来顺受得离谱。如果不是因为巧克力松饼,我大概也不至于发展到记恨纳瓦罗先生的地步。巧克力松饼是卡门无数次答应我的。“如果这轮让你赢了,”她总是说,“我就请你吃我亲手烤的地球风味巧克力松饼,哇——”她怪模怪样地作出一个垂涎欲滴的表情。或者是为了甘蓝胡萝卜杂烩菜,或者是线性代数作业,诸如此类的事情。但是没有一次能够兑现,一切只不过是口头说说的游戏而已。然而一天下午,卡门却突然提出请我去她家做客。“纳瓦罗先生去了移民局,要明天才能回来。”她一本正经地宣布,“卡门准备在家烤巧克力小松饼和鲜奶布丁,不知道有没有谁愿意赏光。”那原本是一个愉快的下午。我之一次来到卡门家,惊讶地发现房子摆设比最循规蹈矩的月球居民家里还要简洁,简易厨房加厕所,还有一间小小的房间,白天做客厅晚上当卧室,除了最基本的几件折叠家具外几乎连一件多余的东西也没有,我简直禁不住以为住在这里的人只靠呼吸空气就能过活了。尽管如此,卡门还是神奇地用最简单的几样原料烤出了松饼和布丁,我们把所有家具都收进墙壁里,坐在一尘不染的光洁地板上吃点心,喝袋装红茶,简直比那些总督夫人们还要快活。那个时候,隐藏在墙壁里的网灯把最轻柔的光芒均匀布满整个房间,笼罩在卡门黑得发蓝的头发上,仿佛一盏轻盈明亮的花冠。我凝望着她,禁不住微笑起来。“怎么?”她看见我的表情,连忙使劲擦嘴,看是不是有点心渣在上面。“我只是想,”我一本正经地宣布,“一个独一无二的美妙下午,我与整个月城中独一无二的卡门**,坐在她家的地板上共饮下午茶,何等荣幸!”卡门别过头去不说话,脸不由自主涨得通红。我笑了笑,禁不住叹了口气,靠过去轻轻拉拉她已经垂到肩头的头发,她转过头来看着我。“卡门,你不属于这里。”我轻声说,“你生来是一个小女巫,难道还算不出自己的命运么?”卡门抿紧嘴唇,这使得她脸色更加红了,最终她只是摇摇头,望着天花板,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你知道吗?”沉默了一阵后,她开口说道:“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卡门。”我惊讶地望向她,她犹豫了一下,把她的床拉出来,从一个隐藏得很好的夹层里取出一张动态全息照片。“这是搬家的时候发现的,千万别告诉别人。”我接过照片,已经猜到会看见什么,年轻的纳瓦罗先生与艳丽的波西米亚女郎的合影,前者穿着几十年前拓击手们流行的银蓝色紧身服,一双易怒的灰眼睛注视着他的情人,女郎身穿袒胸露臂的长裙,一支丰腴的臂膀环绕在他胸前,妖娆地旋转扭动着,充满挑逗,神情却像只野猫般桀骜不驯,若即若离。我把照片还给卡门,看她小心翼翼地把它藏好,照片上的两人与眼前这位卡门的关系,大概永远会是个谜了。卡门重新坐下来,神色惨淡,我又笑了笑,故意揉乱她的头发,然后干脆伸个懒腰,顺势舒舒服服地躺倒在地板上,把杯子碟子全部推到一边。“算了,忘掉吧,无论命运怎样安排,你永远是我的小卡门。”我懒懒地说。于是卡门也在我旁边躺下来,把她小小的头放在我肩膀上。我们就这样肩膀抵着肩膀躺在地板上,望着天花板上一动不动的黑影,以及没喝完的红茶投射出的颤动的光波,禁不住忘记了时间。钟表无声地跳跃,四周一片寂静,只有我们彼此的呼吸声弥漫开来,暖暖地布满了整个房间。是的,那本来是一个梦境般美好的下午,却最终以噩梦收场。当天晚上,纳瓦罗先生提前回到家中,意外地发现地板上凌乱的杯子,剩下的红茶点心以及两个熟睡的女孩,几秒钟的错愕之后他一把拽起睡眼惺忪的我,干净利落地丢出门外,在一片黑暗中我只看清了他一双深不见底的深陷的眼睛,然而却把一切憎恶,轻蔑,冷酷都包含在其中,以至让我一瞬间完全丧失了抵抗力。很久之后我才明白到,他为什么能对卡门施加那样严酷的影响。第二天早晨我早早地在学校门口等待着,最终看见卡门像往常一样被纳瓦罗先生送来学校,只是吃饭的时候我才发现她的手腕上多了两个青灰的指印。这次我一声不响地把她的炖菜全舀到自己盘子里,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报复。转眼间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一切平淡无奇,然而空气中的温度却在逐渐改变。短暂的夏天到来时,整个月城都不再死灰沉寂,而是换了一幅崭新的面貌。卡门一如既往地穿着过时的网格衫坐在她的角落里,仿佛对四周装扮得妖娆 *** 的少男少女们视若无物,然而我走过去坐下的时候,她却带着些许揶揄的目光打量着我几乎全部暴露在外的双腿,淡淡地笑着说:“好漂亮的裙子啊。”我扮个鬼脸,凑过去扯扯她的头发,说:“**,你也该注意一下潮流了吧。”她笑着推开我的手,我却紧追不放,拉住她的衣角,“不知道今天下午可否赏光逃学,跟随我行动呢?”“逃学?为什么?”“因为,”我坐直身子,假装一本正经地说,“今天是解放日。”无论最初在这一天里,是谁解放了什么,对月城人来说解放日只意味着那么为数不多的几样东西,酒,狂欢,夏天,还有生命,解放身心,诸如此类。整个下午,我和卡门都在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晃悠,街道两侧挂起光怪陆离的彩灯和旗帜,还有无数造型夸张诡异的花环,构造出各种意义不明透视超常的几何造型,空气里弥漫着馥郁的花香。我摘下一大丛洁白的栀子花插在卡门蓬松的头发里,那副样子不知怎的有几分不伦不类,我耸耸肩,笑着说道:“你看起来美极了,亲爱的。”这是一个美丽而疯狂的夏夜。傍晚降临时,城市关闭了照明系统,各处的灯光却一盏一盏亮起来,拼凑出一团五彩斑斓的夜色,人们纷纷走上街头,无论十一二岁的男孩女孩还是五六十岁的中年人,无 *** 着最为暴露的奇装异服,随着逐渐响起的音乐摆动身体, *** 的皮肤上用热敏材料涂绘着不同风格的纹路图案,因为激动而开始闪闪发光,然而这一切还只是热身运动而已,为了度过一年中唯一的狂野夏夜而调整好心情和身体。我紧拉着卡门在人群中穿行,感觉到她的手心又湿又冷,我的手中却热滚滚的满是汗水。四周飘荡着无数鬼魅一般荧光闪烁的人影,靠近时却能感受到灼热的汗气、酒气和欲望的气息,从每一个毛孔里散发出来,醺醺酽酽地混杂作迷蒙的一片,又再次被我们吸入身体,烧灼着每一个细胞。最终我们到达了自由广场,这里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片闪烁光焰和鼓点的海洋,男男女女都像沐浴在水汽中般湿漉漉滑腻腻,紧贴在一起更大限度地扭动肢体,音乐撼动空气,将它们分解为疯狂与热情的元素,时不时有身强力壮的少男少女们像鱼一般高高跃起,在人群上方几米的地方翻转腾挪,动作狂野美妙。光线抛洒在他们起伏的肌肉轮廓上,仿佛具有生命般。我抑制住自己想要随着人潮一起摇摆身体的欲望,转向卡门的耳边大声说道:“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买点喝的!”卡门僵硬地点点头,汗水从她苍白的额头一直流到脖子里,她的头发被潮湿的空气濡湿了,一缕缕地粘在脸上。我冲到广场边缘,从自动贩卖机里取出两罐冰凉得扎手的迷幻绿妖,平常这些含大量酒精的饮料是在正规途径里很难买到的。当我回到原地时,卡门仍然僵直地站在那儿,两眼闪着迷乱的光,她头发上的栀子花已经开始枯萎了,散发出愈加浓艳的气息。我塞给她一罐,说道:“喝点吧,小东西,会让你感觉好点。”其实我心里也紧张得要命,酗酒,狂欢,眼前的一切混杂在一起,显得如此不真实,一瞬间纳瓦罗先生阴沉的目光浮现在我脑海中,随即又被冒着气泡的荧光绿色液体洗涤一空。我们双双把手里的饮料一口气灌进肚里,浓烈的酒精在胃里灼烧开来,沿着胸膛一直冲上喉咙和大脑,感觉整个人都快要炸开了。我扔掉罐子,大声问卡门:“想跳舞吗?”卡门剧烈地呛出一串咳嗽,向我摇摇头,她的双颊红艳得像火烧一样。我禁不住高声大笑起来,脑中开始有一片云雾旋转飘荡。就在这时一群几乎 *** 上身,缠绕着金色和紫色花纹的少男少女从旁边经过,其中一个朝这边看了过来,我认出他们是班上的,那几个经常和卡门过不去的家伙。就在我还没决定该怎么应对的时候,他们已经迅速向着猎物围了过来,我下意识地向前一步,挡在卡门面前。“嘿,看看这是谁!”一个男孩兴高采烈地拨开我的肩膀吆喝着,他的纹身变成了青绿色,幽幽地闪烁着,“伟大的卡门**,难道没有人请你跳舞吗?”一群人哈哈大笑起来,你一下我一下地伸出手来推她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混合着汗渍的光斑。一个女孩轻盈地跳出来,开始随着音乐摇摆身体,她闪闪发光的 *** 在汗湿透明的紧身吊带下晃动,并故意用肩膀和臀部去碰撞卡门,紧接着又有几个人加入了舞蹈的行列,手臂相互缠绕着,从我们周围穿过,男孩们把自己的女孩子高高举起,轻松地抛给同伴,然后转身接住下一个。他们闹了一会儿,最终手拉手围成一个圈,边转圈子边一起大喊大叫着,连成一片晃动的光影和声音:“卡门**不跳舞~~卡门**不跳舞~~卡门——卡门——”我奋力伸出手想推开他们,然而却被紧紧围在中间,这时卡门在后面拉住我的手,她的指尖冰凉,手心滚烫。我惊异地回过头,正迎上她的眼睛,里面有莫名的光焰在燃烧,她的脸颊愈加红艳,嘴唇却仿佛死人那样苍白,抿出一道倔强而轻蔑的曲线。当周围的大合唱逐渐弱下去的时候,卡门终于张开嘴,用一种异常清澈冷漠的声音说道:“想见识一下么?”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我永生难忘的,卡门松开我的手,不慌不忙地捏住网格衫的带子轻轻一拉,让一侧领口滑到肩膀以下,露出 *** 的脖颈和胳膊,另一只手将长裙的下摆提到腰间。乐声定格了半个拍子。随即是电闪雷鸣。卡门腾空而起,在空中转了五六个圈子,一轮炽热的光波夹杂着风声呼啸从她身上甩出来,辐射向四面八方,最初我只能看清卡门发间白得耀眼的栀子花。紧接着,随着激烈的鼓点,她的脚尖和脚跟在地面上轻盈灵动地敲击,仿佛在水面上起伏荡漾一般,她的肩臂和腰肢扭动的那样曼妙,那样有力,像是有无数道电流从她身上蜿蜒流淌,她的下巴高高扬起,嘴角挂着骄傲的微笑,睁得大大的眼睛仿佛穿透了一切,望着无尽的远方,然而眼中的光芒却愈加艳丽,令人不敢直视。就在短短的一瞬之间她变成了另一个卡门,一个埋藏在她基因与命运深处的,熊熊燃烧的卡门,像风一样轻快,火一样灼热,电一样凌厉,光一样明艳。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注视着她,卡门如入无人之境般自由自在地舞蹈着,所到之处人们都纷纷停下脚步,同我一样茫然地注视着她跃动的舞步。突然之间,有人在背后狠狠地抓住我的肩膀,痛得我差点叫出声来。我回过头,正看见纳瓦罗先生那张阴沉的脸,同样充满惊异和茫然的神情,低声嘶喊道:“她在干什么?!你这个小巫婆!你对她做了什么?!!”我颤抖了一下,仅仅是一下而已,随即突然领悟到他的力量已经彻底失效了——被一种远比他更加强大的,不可抗拒的魔力击得粉碎。我鼓起勇气大声说道:“你看不出来吗?卡门在跳舞!”纳瓦罗先生恶狠狠盯着我,我从没看到过一张脸上会混杂着如此多的情感,震惊,憎恶,愤怒,失望,悲哀,无可奈何,筋疲力尽,以及那种深深的绝望,他的五官都彻底垮了下去,变得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般松弛无力。一瞬之间我心里充满了报复的 *** ,夹杂着些许怜悯,然而就在这时,一只朵栀子花轻柔地弹在我的眉心,将我的视线转了个向。卡门正伫立在我面前,明艳的唇边绽放出胜利的笑容,额头与脸颊上燃烧着令人心悸的殷红,正向我伸出她苍白的手。随后她就倒下了,在我还没来得及将手放在她的手心上之前。广场上一片混乱,忽明忽暗的流光疯狂地搅做一团,我被挤在人群中东摇西摆,只隐约看见纳瓦罗先生迈着沉重的脚步走过去,抱起卡门瘦弱的身躯消失在混乱的光影和声音中,这时我才发现的手仍然停留在半空中,指间握着那朵已经枯萎的栀子花。以上这一切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卡门的情景,自那夜之后她就和纳瓦罗先生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月城恢复了原先的平静,而短暂的夏天也即将结束。关于卡门的去向有数个不同的版本,一种说法是纳瓦罗先生带着她连夜搭乘飞船回到了地球,从此再也没有踏出地球一步;另一种说法是他们去了木卫四,那里是一个更加单调,严寒,冷漠的世界。当然流传最广,也是我最为喜欢的结局是关于通往人马座的星途以及酒吧的,卡门一个人去了那里,踏着她悠扬激昂的舞步,续写无数关于卡门的传说中的一个,尽管她已经留下了一个如此明艳不羁的传说在月球上永世流传。夏天里的最后一天,我一个人穿着宇航服来到月球表面,看见远方明亮的蓝色地球刚刚从地平线上升起,它的光芒洒在四周那些寂寥,荒凉的环形山表面,是如此哀婉动人。我向另一侧望去,漆黑的太空中悬挂着无数大大小小的群星,静静地从几百光年以外送来他们微弱的射线。我把已经风干的栀子花留在一块岩石下,转身离去,身后,我的卡门在漫天星光后向我绽放她最灿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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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址鞍山西道学湖里15号(中医一附属对面老永强豆浆坊往里走物美超市左拐200米处)<星际酒吧〉

环湖中路附近有个同志饮室

还有一个"幸福的右手"水吧,现在已经改名字叫什么休闲吧了,名字不太清楚,在劝业场的后身,天津烤鸭店旁边,从天津烤鸭店的门口向劝业场的反方向走10米就能看见

周五周六和大的节假日的时候那里好象还设更低消费啊

就这些了